明明几个人一起答应当陪练,就只有他一个人摆出那种夸张到滑稽的样子,吓得川平还真以为自己下手太狠把人给踢坏了。

“那证明我演技出众让人印象深刻嘛。”

这种程度想让仁王雅治害羞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还记得的川平的妹妹得的是什么病么?”

想着过去探病时见到的那个幼小女孩儿,再联想到不久之前看到的那个精神小美女,仁王雅治在感慨女大十八变的同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几乎想不起来有关川平的妹妹的事情了,只记得是个一直在生病的可怜孩子,然后到了国中毕业那年,因为病情恶化然后转去了东京的医院,川平也跟着一起走了。

“当然。”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肯定,然而当柳生比吕士即将揭晓答案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是……”

“是什么?”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下来,又过了好一会儿,坐在办公桌前的柳生比吕士才不甘心的放下手中的笔承认了自己忘记的事实。“我记不得了。”

“只是隐约记得是很重的病,所以几乎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住院。”

“果然是这样啊,我记得也是……”听到记性好的柳生比吕士都这么说,仁王雅治干脆放弃去思考了。

估计是川平当年也没说吧。

同朋友久别重逢这种意外之喜让我的心情晴朗了很多。

果然人活着总会有好事发生。

其实我搬家之后也曾想过再跟他们联系,只是那时候高中第一学期都快上完了,时隔近一年的时间,感觉都陌生了起来。想打电话,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