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开门把手才一走出去,刚好撞到了走过来的南野秀一。

“没事吧?”他问。

“没事啊。”我有点茫然的摇了下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紧接着就想起刚刚在洗手间遇到的恶作剧,不由就抱怨了起来。

“太讨厌了,水里放颜料糟蹋了多少水啊。”

“啊不知道厕所门有没有被我砸坏。”回去的路上我开始为了刚刚的冲动后悔,“一个水龙头一个门把手……应该不会很贵吧。”

我只自己买过灯泡换,所以并不清楚现在水龙头和把手的价格。不过不是整个更换,应该还好?

“不,我觉得店主说不定还得感谢你。”南野沉默了两秒,沉静的安慰我。

“感谢我什么?把恶作剧的人赶跑了?”

现在回想一下,那恶作剧确实有点过分。

要是在的人不是我而是猫井这样胆小的女孩子,怕不是得吓出心理阴影。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刚刚不该只是骂两句,而是应该把人拽住摁在地上摩擦一百遍才行。

于是我问南野秀一:

“你刚刚在门口看到恶作剧的人了么?”

“没有。”南野秀一摇了下头,“可能是恶作剧完就跑了吧。”

“就像那些乱按门铃的孩子。”

这形容太过形象,我觉得我血压又要拉满了。

那些臭小鬼也太烦了。

可偏偏他们又跑的快,体型小也好藏起来,抓都抓不住。

“让我抓到非要赐他一记必杀才行。”

我恶狠狠地道。

居酒屋总是越夜越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