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抽烟不?”
老爷子摸出出了一包玉溪,还是从底子撕的口,这样一抽出来的时候手捏的地方就不是烟嘴,而是烟身,这样的话避免了手接触烟嘴递给别人。
“您这抽的烟好”桑柏接了一根。
老爷了笑道:“好不好的还不是那回事,这是今天拿来撑门面的,平常我抽这个?阿诗玛”。
老爷子从另外一个兜里掏出了阿诗玛,冲着桑柏示意了一下。
桑柏被老爷子给弄的乐了,冲老爷了伸出了大拇指:“您是这个,瞧您这身子骨,最少一百一打底”。
“可不敢活这么大,让人闹心”季维根笑道。
季维根真是没什么操心的,儿孙现在也不愁娶不到媳妇,对自己也算是孝顺,当然了他也不想给儿孙添麻烦,就算是以后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也不是儿孙当村里这边说了给请护工,一定要让老人活的有尊严,走的有脸面。
眼前这一切从哪来?季维根知道都是眼前的桑先生给的,没有桑先生之前柳树庄是个啥模样,有了桑先生之后这才有了这些。
“叔,也给我来一根呗!”
“你抽个屁的玉溪,阿诗玛!”
“赶情玉溪就是桑先生一人抽呗?”过来的陈显贵笑了。
“对喽,除了桑先生配抽我的玉溪你们都不配”季维根乐道。
陈显贵才不管,伸出手一夹把老头装在胸口口袋里的烟给夹走了。
“你这熊玩意儿!”
老头起来轮起鞋底了就想拍,但是陈显贵哪里让他拍到,六十多的人了手脚灵活的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