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等众人坐好之后,赶着大牯牛回村。
路上的时候,这些学生们不停的问桑柏,桑柏知道的自然就解答了,不知道的他也无能为力。
回去的路上,桑柏一直都没有转头看梁芬,但是他却知道梁芬一直在注意着自己。
“桑同志,能不能把老虎的事情和我说一下?你们村还会有老虎?”袁教授对于别的不感兴趣,对于老虎却很好奇。
桑柏把自己知道的都和袁教授说了一下。
“你家还养熊?”袁教授说道。
桑柏道:“秋收不是我养的宠物,它是我家的一份子,没有人当它是头熊,我的三个孩子都叫它哥哥……”。
噗嗤!
一个女孩子听了之后直接乐了起来:“你们真逗,让孩子管一只熊叫哥哥!”
桑柏笑着回答道:“那你是没有见过有人把狗养儿子养的呢”。
“那不是成了狗儿子啦?”
几个年轻人顿时笑了起来。
看到这些人的模样,桑柏便知道这位袁教授是个和蔼的教授。
又或者是现在的教授和以后的不一样,大家还能保持传道授业解惑。
不像是以后学生管教授都不叫教授了,而是改口叫了老板,而且能力强的学生有可能几年都毕不了业,因为老板不想放过这么好的劳力。
整个国的学术界,还有高校那是乌烟瘴气,一个个都当起了文抄公,搞白酒的搞烟草的都成了院士,逼的有文化的有才华的远走他乡,一个到美国都能选院士的,在国内居然拼不过酿白酒的,那叫一个群魔乱舞,且令人叹为观止啊。
相对而言,这时候的教授还算是有点廉耻之心的,没有几个把学生当奴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