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美滋滋的把鱼拎在了手上,带着已经吃了一条青鱼的秋收往家走。
正穿过桃林子,突然间听到有人说话。
这下桑柏便奇怪了,谁大半夜的跑桃树林子里来。
谈恋爱?
不可能的。村里适龄的年轻人现在都结婚了。
婚外情?
那可不得了,指不定人头就得打出狗脑子来。
听清楚了说话的女声,桑柏稍微有点放下心来,因为说话的正是马小艳。
不过当桑柏听出说话男人是谁的时候,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
只听见马小艳说道:“马校长,真没有想到您对于普希金那么熟悉”。
马伯谦说道:“也不算熟悉,只是当年在下乡的时候人家给了我一本普希金的诗选,因为手头的书不多,所以这本书是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最后想记不住都困难了”。
桑柏听到了这里撇了一下嘴,心道:泡妞用诗这么老套!
这货完全忘了自己当初泡夏雁秋的时候的,可是快翻烂了仓央嘉措,什么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呕!
骚的不要不要的,现在他还好意思嫌弃别人土气了。
听了一下人家的墙根子,没有听到什么哥哥妹妹的词,也没有吸溜吸溜的亲嘴声,这未免让桑柏觉得美中不足,于是听了一会儿之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