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啊,一年抽一两周过来放松一下,人不能整年都如同长了发条一样吧,那很快就玩完了”郭长友说道。
吕庆举没有和这帮人在一起扯,把背篓送进了院子里,交给了赵美玲,出来的时候赵美玲又给装了两斤带鱼,客套了几声吕庆举也就收了下来,乡里乡亲的这样的往来让人比较舒服。
重新到了外面,吕庆举把篓子放到一边,看着桑柏和夏士杰爷俩剥羊。
“夏老弟你歇歇,我来剥一会儿”。
夏士杰剥羊的手艺着实让吕庆举看不过眼去,因为羊皮下厚的油还有羊肉,被夏士杰分的零零碎碎的,有些在皮上有些在肉上,用老话说就是剥的跟狗啃似的。
夏士杰也知道自己剥的不好,而且也没有人家剥的快,于是利落的把刀放了下来,把身上穿着的围裙解下来,并帮着吕庆举把围裙给穿上。
吕庆举动起手来比夏士杰快了一倍都不止,桑柏这边剥的羊小,但吕庆举的手速快,加上夏士杰已经剥了有一会儿,所以两张羊皮下来的时间也就差了几分钟。
破肚开肠,很快羊内脏就被清理了出来。
“羊头和羊蹄子我拿走?”吕庆举道。
“嗯,麻烦您”桑柏点了点头。
羊头和羊蹄这些东西桑柏做不好,只能求助于吕庆举,也不光是桑柏做不好,整个村里也就是吕庆举做的好吃。
这人也是奇怪,就在这些边角料上下功夫,无论是猪头还是羊头都能做出滋味来,别人真没这个本事。
桑柏这边求人也不是白求的,通常就是一副羊给两个蹄子,或者一个头之类的,反正就这样多点少点的也没人会说什么。
拿了头,吕庆举回去了,陈东升也回了家,桑柏一家带上郭长友、还有刚凑过来不久的德间苍介,一起回了院子里。
回到了院子里开始洗羊肠,羊肚,因为都是食的草,没有喂饲料的那种臭味,所以羊内脏也好洗,洗开净了剪开,再用面粉码搓一遍把清水就算是正式洗好了。
这边一忙完,差不多也就到了做午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