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庆尧道:“我们村现在该上学的适龄儿童就一个大愉丫头,别的不是太大就是还没有断奶呢”。
“关健是这老师怎么样?”桑柏道。
“老师人挺正直的,听说教的也还可以。如果不是性子太过于直也不会被人给弄下来”吕庆尧道。
桑柏听了随口一问:“还有内幕?”
“举报校长贪钱了呗,然后这校长正碰上严打直接吃了花生米,但是这老师不好呆了啊,现在哪个学校都不想要,这样的老师你说哪个校长不怕?……”吕庆尧说道。
桑柏到是无所谓,不光是无所谓反而是欣赏这样的老师,一个老师你要是自己都不正,那怎么教学生?
“这不挺好的么,人家不要咱们就接了呗,不会是您打算贪污也怕了吧?”桑柏开起玩笑来。
吕庆尧道:“我那么没眼力劲?就盼着短乡亲们那点钱?”
吕庆尧也知道桑柏是说笑,跟着就说起了正事。
什么正事,当然是学习的事情。
按着吕庆尧想的,他想把大愉送到县城里去上学,不为别的只因为县城的学校更好,教育质量更高,因此他想让大愉到县城读。
“其实不必,咱们只要是学校办的好,在哪里读都一样。您让大愉去了县城,那么现在这些孩子到了读书的时候怎么办?家家都送到县城去读,七八岁的孩子没人看顾着怎么行”桑柏说道。
关于孩子教育,桑柏从自家媳妇怀孕就开始考虑了,他心中早就开始下棋了,第一步就是把村小学给建好,从村小学到村中学,都得在村里,不为别人只为了树立孩子们的人生观。
有了正确的人生观,孩子就可以出去上高中了。这样一些不正确的东西就不太会动摇他的思想。
桑柏一说,没两分钟把两老头给弄懵了,觉得桑柏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明的,摆一起串成话,他们居然都弄不清意思了。
“我不明白,但是觉得你说的对”吕庆尧说道。
季维根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