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按着外面的一亩就要交多少,柳树庄的农户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交不了公粮,作为富裕省贫穷县里的贫穷村,柳树庄这类庄子也是受一些优待的,县里只当看不见,国家是收公粮余粮又不是逼农民造反。
其实柳树庄地虽然贫,但是可开垦出来的地真不少。可惜的是没有人,全村连一百号人都不到,也就三五头大牲口,哪有精力去开这些荒地。
桑这边开了一亩七分地,其中一亩旱田七分水田。旱地和乡亲们一样,开在了土坡上,围着坡子呈一个弯香肠型,水田自然是靠着河边的,乡亲们也已经把水沟子给挖到了田边。
今天他的任务就是去把水田耕一下,然后就要准备插秧了。
在家里,桑柏已经学着别人家把自己的苗给‘育’好了,至于怎么育的,不说各位也能明白。
到了田头,别家那边已经都开始干起活来了,连靠在桑柏田边上,陈东升都在自己的新田里忙活了起来,新立户的小子似乎干劲十足,一点也不惜力,就算是没有耕牛,他自己轮着锄头翻地也翻的满头大汗的。
“桑柏哥,早啊”。
“早!”
桑柏把犁从秋收的背上搬下来,然后开始整理绳子还有套杆子,整理好了之后,冲着大牯牛喊了一声。
“过来!”
大牯牛正在河边捋着青草,但听到桑柏呼唤一刻也不敢停,颠颠的跑到了桑柏的身边,都不用桑柏多出力气,自己自觉的就把木架套子给挑到了脖子上。
桑柏这边把绳扣一系,这牛便算是套好了。
陈东升手拄着锄头一脸羡慕地说道:“桑柏哥,你这牛养的真是绝了”。
“还行,还行!”
桑柏对大牯牛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不如秋收,但是比以前那可好多了,主要是这东西比全村的牛都聪明,拉出来遛的时候特别给桑柏涨脸。
“桑柏哥,您和吕二爷说一声,能不能把牛先借我使两天?”陈东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