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记下这一点之后,忍不住盯着喝酒的老师猛看。

“好奇?”

察觉到这一点的男人,摆手让膝行过来倒酒的女侍退下去。

太宰晃了晃酒杯,展示橙黄色的酒液。

“度数不高。想喝吗?”

——视法律于无物、且缺乏照顾小孩子意识的成年人,说得大概就是这种港口黑手党首领吧。

“不是啦,”五条悟很有原则地拒绝,“要是想喝、我刚刚就点了。——倒是老师,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喝酒哦。”

太宰轻笑一下。

“嘛。多少还是会喝的。”

(不过。上一次喝酒,是在什么时候?)

(某个连记起都厌恶的交易场合吧)

(同那些恶心的政客、内阁成员、境外走私的头领……)

(完全记不起酒液的滋味)

(倒是混在里面的毒药味道、令我印象更深刻一点)

(…………真正的饮酒)

(不提也罢)

他又垂下眼睫去。

轻轻浮在面庞上的笑意,浅淡得像日光之下薄雪。

一晒就化了。

五条悟在旁边观察着,看着看着就又恼火起来。

他举着勺子,把最后一口白玉丸塞进嘴里,就像挥舞着什么武器似的、愤怒地在空中挥了挥。

“老师、真的太过分了!明明我就在你眼前,却总是想着些乱七八糟的其他人啊!”

男孩以食肉性幼崽的独占属性、相当不爽地说着,眯起眼睛。

“听好了哦,老师?”

“我很快也会长大的——”

“到时候,再一起喝酒。”

“绝对、绝对,不允许再想着其他人了啊!”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