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只知道,天狩帝雄才大略,爱民如子,感动了当地的民族,让他们俯首帖耳,真心实意地融入到了华朝的怀抱中。
在准噶尔北方,巴图尔珲带着残存的准噶尔人,投入到沙俄的军营中,成为了明显的炮灰部队。
夏完淳继续在鄂毕河上游建城、造船,准备夏天的时候,将沙俄横腰截断。
在准噶尔的北部边境,沙俄经过几次试探性的进攻,马上就开始修筑工事,建造石城,摆出一副防守的姿态。
愤怒的沙皇选择向华朝开战之前,对自己的这个东方远邻知之甚少,尤其是它的近况。
只知道这个华朝在海上作威作福,到处痛击那些可恶的荷兰人和西班牙人,但是没有想到陆军也这么强。
骑虎难下的沙俄,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一直以来往东方的侵略都进行的太顺利了,谁知道终于踢到了铁板上。
克里姆林宫,沙皇阿列克谢一世眼色有些躲闪,局势变成这样,所有人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被清洗的旧贵族冷眼旁观,还以为焦头烂额的只是沙皇和东部的大财主。
“东方的华朝的皇帝是一个傲慢的家伙,在他们的观点里,世界都是他们皇帝的。现在这些疯子已经打到了我们的本土,我觉得是时候团结起来,摒弃一些偏见,共同对付他们了。要知道,我们从蒙古人手里夺回自己的自由才百年,相信没有人不知道当年蒙古人的屠杀是多么的血腥。”
对于沙皇来说,这番话已经是含着示软的意味了,可惜依旧是没有人回应。
俄国人自古就有这样的传统,越是大敌当前越要内斗,非得等到即将灭国时候,才会团结起来。
看着满朝都是木泥雕塑一般的大臣,沙皇无奈地垂下了头,夏天到来的莫斯科,一股寒意充斥在克里姆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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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已经十分炎热了,侯玄演带着一家老小从苏州接上侯岐曾一家,回到了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