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
“我们这样会不会给森先生添麻烦啊?”
“怎么会。”太宰治真心实意地打字,“我相信森先生一定很感动的。”
感动的森鸥外在到处找相关人士。
竞选可不是一个人的事,不夸张地说,每一个成功的议员背后都有一个团队,而在大众眼里已对议员之位胸有成竹的森鸥外,团队人数还是零。
就很窒息。
好在森鸥外到底不是孤家寡人,曾经的人脉还在,但他们都被替换了记忆……
就很淦。
森鸥外无可奈何之下,动用了最终方法——
叫老师。
当晚,三花猫造访了他的二弟子。
森鸥外感动流泪:“夏目老师……”
夏目漱石:“——给我收起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再翌日。
昨天准时来侦探社的太宰果然是个意外,八点打卡的国木田没有见到搭档,习以为常之余甚至有点欣慰。
而此时的太宰治,正站在《横滨每日新闻》报社前。
这个报社的记者以大胆辛辣闻名,听说社长曾在美国留学,深得美利坚同行连总统内裤颜色也要问候的精神,一向是横滨的一股泥石流。
当然,大胆也有限度。
以往森先生作为黑手党首领,报社不敢采访,现在森先生俨然一副要洗白上岸的架势,报社还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