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最爱的两个人都厌了她,才会让她生不如死。”
赵轶语气平静,说起“生不如死”时,眼中也不见什么波澜……有时候仇恨久了,就会变成责任,而非动力,显然赵轶并未从报复中,找到什么快1感。
贾玩道:“你既然不准备做太子,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出去走走,还是就在京城做个闲王?你那几个愿望,现在去实现也不晚啊!”
赵轶不置可否,问道:“你呢?”
贾玩无聊的上下抛接核桃,道:“找个机会外放……京城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烦。”
关键是京城达官贵人太多,若是去了地方,他一个三品官儿,妥妥的土皇帝一枚,随便怎么作威作福都没人管,但在京城,就一个渣渣。
赵轶道:“你想去哪儿?我去替你跟皇上说。”
“别,”贾玩摇手,道:“你这会儿和皇上正在蜜月期,有些事还是少沾为妙。”
赵轶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蜜月期,但贾玩的意思却能领会,道:“无妨,不做太子,行事反而没那么多忌讳。”
譬如贾玩,大小也是乾帝身边的红人,若换了太子之流插手他的调动,乾帝难免会产生诸如“将他身边最厉害的高手调走,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们两个是不是早有勾结”之类的想法,但换了是赵轶,随便寻个理由就能应付过去。
贾玩摇手,道:“我自己搞不定,再找你帮忙。”
赵轶“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以乾帝如今对贾玩的看重,加上他年纪太小,赵轶不觉得贾玩凭自己就能说动乾帝将他外放……然而也不一定,他所认识的贾玩,从小到大,只要他说过的话,少有做不成的。
将贾玩面前已经半温的茶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道:“那半本《大乾律》的主人查到了,是赵辅。”
贾玩吓了一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