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种很二的狗,”贾玩道:“长得像狼,性子就跟周世子差不多,好玩的紧。”
什么二哈,什么很二的狗,赵轶统统没听明白,倒是后半句听得很清楚。
贾玩已经快要彻底合上的眼睛猛地睁开,看一眼赵轶,无力道:“你又怎么了?”
赵轶愕然:他干什么了?
贾玩叹道:“我对杀气很敏感,你能不能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刺激我?”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现在就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睡意全无,抱着被子坐高了些,道:“殿下现在身手越来越好了,皇长子府被禁卫军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还能溜得出来。”
赵轶道:“溜惯了。”
他坐下,从温着的茶壶里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凑到唇边又停下,问道:“你喝不喝?”
贾玩道:“喝。”
赵轶将手里的茶盏递给贾玩,等他喝完又收了杯子,也不嫌弃,就用它给自己倒了一盏慢慢喝着,随口道:“你都听到了吧?”
贾玩道:“什么?”
赵轶肯定道:“你听到了。”
贾玩用平声“啊”了一声,不承认也不否认。
偷听别人的家庭,还被抓个正着,是挺尴尬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