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人心想的肮脏一点,张家因刺杀之事而遭受损失,难道皇上不是乐见其成吗?”
“至于张家,”贾玩缓了缓,道:“他们本就容不下一个活蹦乱跳的赵轶,他们怎么想的,重要吗?还能将碎尸万段,改成挫骨扬灰?”
周凯听得目瞪口呆:“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我才是傻的那个?”
烦躁道:“所以我最烦这些事了,想想都觉得头大。”
贾玩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意思我懂,你放心,我还没那么傻,贸然介入皇子之争,我身后还一大家子人呢。”
周凯悻悻然道:“我是怕你同情心泛滥,随随便便就着了人家的道。”
贾玩笑道:“人家是皇子,哪到我们来同情他?”
周凯道:“你明白就好。咱们是御前侍卫,皇上亲手提拔上来的人,什么都不必管,只管听皇上的就好。”
又道:“送轮椅只是小事,推荐大夫是皇上的吩咐,且你推荐的也不是什么神医,至于治疗失眠,纯属机缘巧合……若张家果然因为这个对付你,皇上也不会答应。”
贾玩点头,道:“今儿天好,我们也出去透透气?”
见贾玩宣布谈话结束,周凯起身,伸个懒腰道:“那就去逛逛呗……也不知道你那个堂兄把罗三领哪儿玩去了。”
两人披了大衣服出门,没走多远就见玉砚迎了上来,道:“爷,世子爷。”
贾玩道:“有事?”
玉砚道:“方才皇长子殿下派人来传话,说他感觉好多了,不必劳烦爷您再跑一趟,若有需要,他会派人再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