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柳湘莲和尤三姐,是一对爱的你死我活的痴男怨女,柳湘莲负心薄幸,提出退亲,尤三姐一怒之下,拔剑自裁,贾玩能理解,很同情,百分百站在她那边。
但问题是,柳湘莲之前连认都不认识她好吧!
这才是最坑的一点。
看见尤三姐横剑自刎的时候,贾玩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这女人有病吧!
如果她是那种自幼被女戒洗脑长大,连一段手腕都不敢露给男人看的,三贞九烈的女人,因被陌生人退亲而自尽也说的过去,问题是,你是吗?
或许这就是现代人和古代人的区别,反正对她的行为,贾玩是理解不能。
见贾琏变相赶人,贾玩笑道:“喝酒就不必了,琏二哥好生安抚佳人吧,弟弟今儿做了恶客,等出了孝,给哥哥设宴请罪。”
和柳湘莲一起告辞出来。
待出了门,柳湘莲叹了一声,道:“倒算是个绝色,性子也烈……”
贾玩瞥了他一眼,道:“既舍不得,这会儿回去还来得及。”
柳湘莲看了贾玩一眼,忽然悲愤莫名。
他为什么非要找个绝色?还不是因为某个人生的太好,让他对着秦淮河最美的淸倌儿也提不及兴致?那尤三姐美则美矣,离他的要求,却还差的太远。
他觉得,他可能要打一辈子光棍。
贾玩道:“你如今住哪儿?”
柳湘莲神色恹恹,道:“便在前街的云来客栈暂住,这几日正在寻宅子。这些年东颠西跑的也累了,准备置个家,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