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特别的，”里包恩认真道，“她是我第一个情人。”

“唉，”纲吉拿着终端一边给自己的师兄迪诺·加百洛涅分享老师的八卦, 一边叹着气说道，“你们之间的关系真是够复杂的。说起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库洛姆，“库洛姆，你没有听骸说起过关于神无月小姐的事情吗？”

库洛姆摇了摇头：“没有，骸大人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的。”

“那犬和千种也没有告诉过你？”纲吉更疑惑了，“你们一直在一起的话，他们两个总应该会提起过吧？”

库洛姆又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吗？”纲吉难以置信地问道。

库洛姆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十分确定，我没有听犬和千种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说起过神无月小姐的名字，但是我偶然有一次听到过犬说‘那个女人’这样的代指词，当时被千种提醒了之后，他就没有再说了。我当时问了‘那个女人’是谁，但是没有人回答我，因为他们后来连这种话都没说过，所以我也没有再问了。”

“这么说的话，他们说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神无月小姐吧？”蓝波猜测道。

“那应该是吧，”跟师兄分享完了八卦，纲吉收起了终端，“总之，我们在这里等等骸吧。”

***

在跟六道骸进行了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之后，苍花问道：“后来我们分开之后，你去做了什么？为什么沢田先生说你要夺取他的身体，又怎么成了他的手下？”

一说到“夺取身体”这个话题，六道骸的表情就有些僵硬。这是他的黑历史，他真的不想再提，奈何苍花问起来了，而且似乎不得到答案就不肯罢休，于是他就把跟苍花分开之后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告诉了她。

苍花一边听一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记得你当初说过，你很讨厌黑手党，结果还是当了黑手党嘛。”

六道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kufufu，因为沢田纲吉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