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点热了。
在雪地上,他几乎是迷醉般的捏住少年的耳垂,顺着那耳垂往下,便触碰到冰凉的金属与镶嵌在金属上的宝石,血一样妖艳的色调与白雪形成鲜明对比。
佐助感到有些疼,他抓起一捧雪拍扉间脸上,扉间闷哼一声,佐助就笑,他扯着扉间的头发往下扯,眼神让人觉得他此时就是凶戾之气被激起的豹子,可他又温顺的躺在雪地上,自在的伸展修长的身躯。
血落在地上,佐助“嘶”了一声,翻身趴在地面,流畅的脊背线条上有雪的痕迹,却又很快在他的身上化成水,与汗水融为一体,分不清雪与汗水的差别。
他眯起眼睛,呼出一口白气,从梅树上用指甲掰下一块树皮,似乎是对树木的纹路感兴趣,于是上身便不老实的抬起,扉间立刻压制住他的四肢关节,咬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动弹。
这妖冶的花开得如此好,怎能让他飘出自己的手心呢?
佐助哼哼两声,又柔顺的趴了回去,眼里带着仿佛醉了的迷蒙神采。
直到枝头的一朵腊梅绽开,扉间用衣服将佐助包好,打横抱起回了房间,又将他塞进被窝里,四处去找伤药。
佐助踢他一脚,表示那点伤自己早就好了,现在他肚子饿,给他端午饭去。
扉间当即表示自己岂不是得提着一桶饭过来才够?
佐助:“一桶怎么够?至少五桶!”
他向来丝毫不掩饰自己饭缸的本质。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