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说的是,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这份不安促使他来找最让他安心的人——佐助。
飞鸟的直觉一直很准,虽然这份直觉在考试做选择题时派不上用场,但他就是能凭感觉认定那位没见过几面的佐助大哥可以帮他。
良点了点头:“我是良,佐助哥的堂妹,你先进屋来吧。”
她把飞鸟带进了屋里,给他倒了一杯水果茶,转身去电话旁边找电话册,却并没有去打扰佐助的意思。
翻了一阵,良找出一张名片,她回头对飞鸟说道:“飞鸟同学,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家里的锁坏了,找锁匠处理一下就好了,你介不介意锁匠去开你们家的锁呢?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打电话了。”
飞鸟给良竖了个大拇指:“没有问题,我爸不在时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这种事我能做主的。”
良被飞鸟的话逗得笑起来,她转头打了电话,然后给飞鸟开电视拿零食,自己转过头去做作业,等锁匠过来以后,就带着飞鸟一起去了楼下,等锁匠把门打开。
然而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某种带着铁锈味道的腥味传来,看起来四十来岁的锁匠惊叫一声,提着箱子就转身跑开。
良和飞鸟的身体也僵住了。
而良则不自觉的搂过飞鸟,双腿肌肉紧绷,这是一个随时要拉着飞鸟逃跑的姿势。
飞鸟双眼惊恐的睁大,他怔怔的看着前方打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