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阿哥守在炕边,正在打瞌睡。
“十八啊?”十四阿哥醒了过来。
“十四哥哥。”十八阿哥马上就醒了。
“扶我起来。”十四阿哥咬牙:“叫小瓶子进来。”
小瓶子就在外间的软塌上值夜,不过警醒着呢,屋里头有动静,他就进来了:“贝勒爷?”
看到了十八阿哥扶着十四贝勒起来了。
“小瓶子……扶爷去恭房。”十四阿哥龇牙咧嘴。
小瓶子恍然大悟:“爷,奴才扶着!”
十八阿哥也有点尴尬:“弟弟扶着吧!”
“你去看着点小十九,他自己在这里睡呢。”十四阿哥苦笑了一下:“何况,这个活儿,你干不了。”
他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人看着他如厕啊!
就连小瓶子,也是在门外等着,十四阿哥自己解开裤腰带放水的,这晚膳都是汤汤水水,一泡尿出去,全身都轻松了。
虽然伤口还是疼,但是十四阿哥咬牙坚持住。
养了两天,十四阿哥每日都出一次大号,排两次水。
这伤口也换了两次药,第三次换药的时候,十四阿哥对邓御医道:“有点痒痒的了。”
“伤口周围出了新的肉芽,伤口在愈合,最近是不是不那么疼了?”邓御医的手法纯熟,看得出来,长干这事儿。
“那就好,这几日疼痛感降低了很多。”十四阿哥迫切希望自己早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