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知州的副职称为州同知,从六品,无定员,分掌本州内诸事务。
而年希尧的同知,就是州同知,从六品,但是他根本不管本州的事情,也管不了,那便是土司们说了算,何况云南那地方,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的穷乡僻壤,也怪不得他后来投靠了八阿哥。
要是等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而且大清的国祚越来越稳固,官员们的出身也越来越高了,几次科举过后,朝廷的储备人才越加的丰富。
现在年羹尧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要跑官的话,早了点儿,他这才中了进士,还不知道上头是怎么安排的呢。
正想着此事,年羹尧进来了,并且端了一个盒子在手里头:“奴才给十四爷请安,贺寿来迟,万望恕罪。”
十四阿哥一愣神,他没想到年羹尧一来就给他贺寿,随后就一摆手:“不怪你,昨天一大早我就进宫了,很晚才回来,你来过的事情,马连英说了。”
“是,昨天来迟了,没能赶上,您出门早,等了一天也没见着,礼物也没送上。”年羹尧将礼物亲自放到了十四阿哥的面前:“请爷看一眼,这是学生的一份心意。”
他在最落魄和窘迫的时候,遇到了这位十四贝勒,防备心很重的他,不知道十四贝勒看上了他什么,但是考试也过了,如今进士也有了,就差分配去哪儿了,他没有回家,写信回去说遇到了贵人的青睐,果然,家里立刻就重视了起来,派人来伺候他,可惜,他把钱留下了,买了个小院儿,让来的人在那里头待着,他自然用的是十四爷给他的人。
反正来的人卖身契没在他手里头,他用了不放心。
十四爷的人卖身契都在他手里头掐着,不怕他们不安好心。
何况他觉得这些下人们,比他那二娘派来的人都要忠心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