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头晕目眩!”小十四说话铿锵有力。
“您那是躺着懒得!”孙谦经过半个月的接触,他太知道这个十四阿哥了,简直是个妖孽,偏偏旁人还不觉得,他又不敢说出去。
“我四肢无力。”
“您多动动就好了。”
“我胸闷气短!”说着还咳嗽了两声。
“您说话底气十足,哪儿短了?除了你这五短的身材。”
“孙太医,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小十四幽怨的很。
“臣刚认识您的时候,您还是活蹦乱跳的十四阿哥,可是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臣认为您依然活蹦乱跳,十四阿哥,臣就不明白了,您为什么非得要装病啊?”孙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位十四阿哥手段真的是简单粗暴,第一天单独诊脉之后,他就说了要自己给他将病情说的越重越好,最好能让他休息十天半个月的,要是不听他的话,就再次吐血给他看。
另一头却让自己的奶嬷嬷派人,给他家送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两匹绸缎和一百斤大米,一百斤猪肉。
说多不多,但是在京城居大不易的孙太医家里人看来,却是丰厚的礼物。
孙太医家里头就一个妻子,俩儿子一个女儿,家里住着简单的四合院,雇佣了俩老妈子洗洗涮涮,俩长工给他家干点杂活,他一个月的月俸是二十两银子,五十斤禄米。
在京中勉强混了一个温饱,他的额外收入来自给各个高门大户家的孩子看病,所得的诊费,红封,那才是收入的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