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不像我。”织田信长扬了扬嘴角,“虽然我刻下了我的名字,但你仍旧不像我。”若真有一把刀似乎与她相似,那倒是很有意思了。
不过,那个什么时之政府大概不会想要唤醒这样一把刀剑的吧。
“刻印吗?”宗三左文字的嘴角也跟着勾起,那是带着几分不太明显讥诮的笑容,“毕竟我只是战利品而已。”随着被缴获,被磨短、被刻印,那些记忆就像深入骨髓之中,永远无法忘记。
“唔……”织田信长摸了摸下巴,如果作为一把刀来说,战利品这个说法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是这样一个男人这么说,还是个有着绮丽美貌的男人,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啊。
说起来这些刀剑也真是有本事,每次都会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对方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感觉她的下限再次被拉低了呢。
就在其实大约是没什么下限的织田家家督在思索的当口,宗三左文字微微抬眸看人,他眉梢眼角的樱色,有种被浸染的红,“您单独把我留下来,是想要说什么呢?”
织田信长微微挑眉,原来并不只是会一脸凄哀的样子啊,还是会主动开口的嘛。
也是,毕竟是刀剑,若只会畏畏缩缩,也就不像样子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织田信长站起身来,两步之间已经走到宗三左文字面前,她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直视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我的宗三,为什么会这么怕我呢?”
织田信长的动作很轻缓,语气也很温柔,甚至连眼波都似带着几分春水溶溶,但就在她突兀靠近的瞬间,宗三左文字瞳孔却猛地一缩,虽然他并没有就此退后或者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但身体本身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本能的紧张和惧怕。
织田信长低笑出声,笑声如同能拨动人心弦般,“真的很怕我呢。”她直视刃的眼睛极清,清得几乎能倒映出宗三自己的神色,“为什么呢?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