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知道你与老七素来要好,但也不能对你三皇兄不敬。”五皇子忙道。

“五皇兄可真是墙头草,八面倒。”徒元植嘴上不留情。

五皇子怒视之:“你——”

“既然三皇兄无事,小弟就先告辞了。”徒元植略一拱手,转身便走了。

五皇子讪笑道:“小八今日怎么跟吃了呛药一样?”

“七弟的伤病与三皇兄关系匪浅,三皇兄不仅毫无愧意,还想继续攀扯七弟,我都看不过去了。小八与七弟素来要好,生气也不奇怪。”六皇子懒懒道,“三皇兄既然无事,臣弟也就不打扰了。”

五皇子也附和道:“臣弟也告辞了,临走之前有一言相赠:三皇兄要进宫告状,还是等酒醒了,脑子清楚些再去。在父皇面前,有些话说出口,可就不好收场了。”

五皇子和六皇子刚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徒元明忽然道:“三皇兄可认识一个叫魏豹的人?”

“魏、魏豹……”徒元灿大骇,“一会儿肖杀一会儿魏豹,我怎么知道?我说过了,这几日我被人灌了酒,一直醉着。”

徒元灿的语气太过惊慌,就连五皇子和六皇子都听出了不对劲,略缓了缓脚步。

“三皇兄真的不认识吗?他原是庆安侯施超的属下。”徒元明道,“这个名字可是从汤长史口中说出来的。”

“他胡说八道!说到汤长史,他人呢?汤山是亲王府五品长史,竟敢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