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悟。”
“……我和五条先生似乎还没有那么熟?”
“是悟。”
对方重新强调,不依不饶,似乎这就是全天下最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好吧,好吧,悟,的场灼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在这个人的面前格外地缺乏原则。
五条悟实在是个太神奇的人,大多数时候直接喊他的名字,偶有拖长了语调去叫他“的场老师”的时候,像是在喊一个奇怪的外号,念着念看自己都会噗哈一乐。于是的场灼难得吐槽,说明明对方才是正儿八经的教师,应该叫他“五条老师”才对。
“其实也有不少人叫我五条老师哦。”
对方应下这句话:“但阿灼只能叫名字啦,比起这个,下课后一起吃个饭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没什么毫无目的的社交。的场灼对此心知肚明,他猜测对方说不定也是个咒术师,但五条先生很难让人心生厌恶,而且从目前的交流来看,应该也不至于对自己心怀恶意。
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给伊地知洁高,那个看上表情永远苦大仇深的学弟发了个消息,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作五条悟的人。
对方发来了一个屏幕的感叹号,随后立即就打电话过来:“前辈!五条前辈在您那边吗!能不能让他接我的电话!他把我拉黑好几天了我都联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