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请让我继续读诗。”
迈克罗夫特再次翻开了情诗选,“我真诚建议,您不如闭上眼睛,更能迅速入睡。”
玛丽闻言,眨了眨大眼睛,似乎在说她偏不听话。
不过,估算了一下自己与迈克罗夫特的距离。如果身体不离开温暖被窝,没有办法再触碰到对方。
思考了三秒钟,冬天温暖的被子似乎有封印人的能力,她也就顺应天时没有再闹。
或是十分钟,或是更久。
卧室内,迈克罗夫特发现玛丽不知不觉已经睡着。
他合起情诗选,走到床头。此刻的玛丽看起来真的像是天使,让他不由自主地缓缓笑了。
“晚安,我的女孩。”
迈克罗夫特低声说着,在玛丽额头轻轻地落下一个晚安吻。吹灭烛灯,也不多停留,悄悄离开了房间。
不是不想留,是怕多留一刻就想要一整夜都守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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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总会亮。
让夜色里的一些事成为秘密。
有的秘密,却有了新的线索。
两条消息从伦敦传来。
玛丽得到一个消息,有关雌雄同体者的身份,杰基尔医生给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