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罗夫特听到承诺,正想说一句晚安,但谨慎心又冒了出来。“明顿先生,您没有玩什么文字游戏吧?”
哪种文字游戏?
玛丽一听就懂。比如明顿先生给出的承诺,和玛丽本人又有什么关系。
“Well,Well,今夜的福尔摩斯先生真是多疑。”
玛丽貌似无奈,一脸仿佛拿迈克罗夫特没办法的表情。“所以说您还想怎么样,让我摸着良心发誓吗?”
迈克罗夫特保持沉默。
沉默,有时就是默认。因为有的话绝不能直言,比如他高度怀疑明顿先生的良心有几分。
忽而,玛丽灿然一笑,直接伸手抚上了迈克罗夫特的心口。
“好,我如您所愿,现在就摸着良心保证。从今以后,我会慎重服药,听取您的合理建议。”
突如其来的这一下,让迈克罗夫特的表情管理终是功亏一篑,他一把握住了那只放错地方的手。
“怎么了?”
玛丽无辜地歪头,“我听了您的建议不轻易用药,也按照您的期望摸着良心发誓,难道您还不满意?”
“我有理由怀疑过去的二十多个小时的高速用脑,让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迈克罗夫特像是虚心求教,“现在,您敢大声说明究竟是摸着谁的良心在发誓吗?”
玛丽眨了眨眼,“不不,大声说话不好。古堡里,大家为活命都折腾了一天而刚刚休息,我不可以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