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得不怀疑真正有病的究竟是谁?明顿先生的被活埋后遗症还好吗?失忆是好了,但是不是造成其肆无忌惮的性格?
“这是在外面!”
迈克罗夫特一把握住了那双作乱的手,“明顿先生,您大可不必入戏得太快。”
“嗯嗯,您提醒得很对,我要注重病人的情绪。”
玛丽状似乖巧地虚心接受,被握住的手也不着急挣脱开,而是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注意的,下次不在外面,至少在马车上。”
不,请不要让他对马车也展开奇怪的联想。
迈克罗夫特对思维的控制力更上一层楼,没有让它随意发散,而一种危机意识油然而生。
一年多以前,他面对明顿先生的试图扒衣服检查,还能坚定退避,从柏林退回伦敦。但现在是已经妥协了?认为外面不行但退到马车上可以吗?
不行!
福尔摩斯该有起码的底线,不能一退再退。
再这样下去,从外面退到房内,而房间里可能会有床的存在。哦不,不能再联想了,联想最后他会退到位于人下的场面。
“怎么了?您有什么要补充的剧情设定吗?”
玛丽疑惑地看着眼神骤变的迈克罗夫特,他怎么就突然间神色似枯井无波了?
难道自己一不小心逗过了火?矜持的福尔摩斯先生认为马车还算是外面,必定要在屋内检查伤势才可以?
迈克罗夫特平静地摇头,“不,暂时没有补充。现在完善人物角色的背景为时尚早,可别忘了我们还没发现拜头组织的大门在何处。“
确实,要潜入一个组织,起码要知道它的大门朝哪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