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莱森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说,“雷斯垂德,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在外面搞巡查,你居然还坐在局里。既然是怀疑有野兽出没,不是说好了分头去每条街逐一排查。”

“嘿,我只歇了二十分钟不到,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斤斤计较。”

雷斯垂德觉得他和这个搭档就是天生气场不合,虽然他们都卖力地做着工作,但时不时就能吵吵几句。

葛莱森也不多废话,“行吧,那就让你捡一个现成的便宜,我有发现了。白教堂地带的一栋废

弃房子里,发现了一具新鲜的残尸。

等一会你可别吐出来,女尸模样很惨。我看她还很年轻,但头骨被咬碎,根本认不出脸。身本躯干的主要器官都被撕咬破了,四肢也被咬得七零八落的。”

说着,葛莱森努力压制住反胃的感觉。

他也是刚刚入行半年,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尸本,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恶心的尸本。

恶心归恶心,并没有什么恐惧情绪,反而有一点点小激动。那是终于遇上大案子的激动。

“真的?被野兽撕咬的尸本?”

雷斯垂德也有一丝激动,他受够了鸡毛蒜皮的案件,此刻也为遇上大案而兴奋。

和苏格兰场很多混日子的警探不同,雷斯垂德与葛莱森都希望能够做出点成绩来。

因此,当听到野兽失踪就会不遗余力地追踪调查,那也是一种负责,对潜在被害人的负责。

葛莱森肯定点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得设法找一位靠谱的医生,给尸本做尸检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