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还剩一种可能。

“请别告诉我有捕鼠人从下水道里抓了一批活老鼠, 然后专供抓鼠比赛吧?”

玛丽想到那个场面, 一群老鼠密密麻麻地被关在大型笼子里,它们的身体健康能保证吗?

不是圣母心地连老鼠的健康都要管,而是那群老鼠被关在一起, 然后等开赛时让猎犬去抓。在狗抓捕老鼠过程中肯定会见血, 猎犬保不齐就会沾上病菌,而狗又是人饲养的。

玛丽一推论, 对十九世纪的医学常识再次感到绝望。

这样搞,活生生弄出一条极具潜在危险的病菌传播链,指不定某天会爆发某种传染疾病。

“这有什么不好吗?捕鼠人原本就要处理老鼠, 只是晚一点将它们杀死而已。”

包打听浑然不觉有问题,捕

鼠人还能多一笔收入。“哦!如果您担忧老鼠的干净问题,在入赛场前,它们会被清洗冲刷一番。”

够了!如果用清水冲一冲也叫干净?

玛丽觉得必须联系高销量的报纸,好好宣传一番恐怖的鼠疫。

某种程度上,地下黑拳拳庄都比抓鼠大赛的酒吧要安全,这些却与包打听说不通。

“不说老鼠,说人。”

玛丽将话题拉回私奔二人组身上,“酒吧里,谁接触过威克姆两人?”

“入内观赛必须按照人头缴纳酒水费,我的线人并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