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近一个半月的时间, 拉尔夫参赞很忙。他要把各种问题都处理妥当,绝不能再出错,谁让儿子闹事拖累了他的名誉。

拉尔夫本来就放纵儿子,忙起来更加顾不上。

也别指望小拉尔夫主动汇报行踪,真的寄信给他父亲,才代表有特大事件发生。

无论小拉尔夫搞出过多少烂摊子,迈克罗夫特都不希望他遇害。

理由很冷酷,只是不愿增加大使馆的工作量。如果小拉尔夫出事,他的父亲肯定会不管不顾地追究到底。

于是,迈克罗夫特看向那似乎不认识自己的明顿先生,居然夹带了几分质疑。

“明顿先生,您凭什么判断被害者的身份?席勒雕像落成仪式的风波刚刚过去,人们曾经疯传肇事者是小拉尔夫先生,后来却被证明认错了人。这次有充足的证据了?该不会又来一次「搞错了」。”

此话一出,巴顿警长的脸色尴尬。他就是「搞错了」的一员,而且是非常坚定地认为小拉尔夫给雕像扔了死公鸡。

他略心虚地移开了眼神。会客厅今天的插花挺好看的,是向日葵。这题他会,向日葵代表着沉默的爱。

玛丽却面不改色,回视的目光带了几分调侃。『福尔摩斯先生,您真的觉得我会信口开河?这太令人伤心了。』

迈克罗夫特:既然不熟,读眼神是不可能读懂的。

当下,他面不改色,像极了公事公办的领馆人员,只要听一个具体说法。

玛丽没有玩竞猜游戏,直接递出了装着皇家蓝宝石戒指的小纸袋。“在芝士街的废弃教堂地下室没有直接发现小拉尔夫的尸体,但找到了一截戴着戒指的小指。

小指的腐烂程度显示它大约在两天前被砍下。而这枚戒指,据闻是去年被小拉尔夫在伦敦拍卖会上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