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摇摇头,没必要想那么复杂,一根黑色羽毛而已。“先不论是否有其他的主使者,就按照小拉尔夫是重大嫌疑人去查。”

这一夜,柏林警局不得安宁。

雕像被污,这件没有任何人类伤亡的案件却引起了多方关注。消息都传到了菩提树下大街的德皇宫殿中,更是传到首相府邸。

“小拉尔夫先生,看来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过得很闲适轻松。”

夜八点半,迈克罗夫特走了一圈小拉尔夫可能出没的地点,终是在交际花红蔷薇家中堵到了人。

瞧着小拉尔夫一脸睡意惺忪,这是日夜颠倒,刚醒没多久。

外面的流言传得快要掀起满城风雨,这个流言中的主使者却愚蠢得一无所知。

“福尔摩斯先生,您怎么来了!“

小拉尔夫一看到客厅里的迈克罗夫特,似乎是冬天当街站着被从头浇了一盆冰水,吓得什么瞌睡虫都没了。

怕什么,这家伙不过是使馆里的一位秘书,不论是官职还是家庭背景能比得过父亲?

几个月前,小拉尔夫天真地如此认定,但现实给了他狠狠一顿铁拳教育。他领会到了什么叫做惹了福尔摩斯之后,他连喝凉水都会塞牙,更是少有的被父亲狠狠责骂了。

“昨夜,你找人对即将落成的席勒雕像做过什么吗?”

迈克罗夫特单刀直入地问,“你曾经放话要给雕像送一只公鸡,具体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随口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