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情人节,19世纪还没流行起玫瑰花与巧克力。

今天邮差很忙,忙着去投递情人节卡片。情人节送一张精心挑选的卡片,写下一段缠.绵情话,是19世纪浪漫表达爱意的方式。

邮递员不会知道寄给明顿先生的信与情人节卡片无关。

玛丽将这封知名不具的信收藏好,锁到柜子里之前,再看了一眼信封——它是从德国柏林寄出来的。

写信的罗曼夫人,哦不,应该说是不知真实姓名的某人目前在德国柏林吗?

玛丽眨了眨眼,并没有想要立即去一探究竟。既然报平安的消息来了,她也就不必远渡重洋去海里面找尸体,还能做一段时间的好学生。

其实是心知肚明,某人狡诈得很,从柏林寄信意味着人在柏林的真实性很低。

将来呢?

世界那么大,还能找出M.H吗?

是了,转念间,玛丽给某人起了一个代号方便称呼。

既然她自己代号M,现在遇上了旗鼓相当有趣的人,她很大方地与之共享同代号了。

为了以示区别,加一个H作为标注。

H,hazy。正似罗曼夫人留给人的感觉,是朦胧不清的,雾蒙蒙的,令人困惑的。

多么简单又合理的起名依据。

玛丽叫得心安理得,转身打开了绘画本。上面是她画的一幅幅甜品的简笔彩绘图,比如拿破仑蛋糕、牛奶杏仁慕斯、圣奥诺雷泡芙等等。

这些彩绘图一看就有令人食指大动的冲动。它们却不是无序地绘制,而参考了《甜食品鉴》的文字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