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一把随身携带的黑伞被撑开。特制的伞面能阻挡利刃,所有的毒针都被拦在了伞面之外。

不好!

克丽丝转身要跑却感到后颈一痛,是被什么扎了一下。

一边伸手去拔,一边不敢置信地一回头,看到了那把黑伞的伞尖射出了第二根毒针。

这都是什么人啊!

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阴毒的毒针机关伞?

克丽丝没时间怒骂,咬着牙朝巷口跑去,但没有跑十米就头晕目眩地倒在了地上。

噔噔噔——

玛丽听到上面的异动,让两个护卫看住了德鲁,她立刻跑上了楼梯。

地下室入口没有人,而残窗外侧的小巷响起脚步声。

迈克罗夫特走到昏倒的克丽丝身边。

他握着伞柄,用伞尖拍了拍克丽丝脖子,很好,人没有反应。他立刻就又给补了一针,让人昏得更彻底一些。

然后,迈克罗夫特一边收伞一边回头,正对上了残窗边的那道目光。

玛丽缓缓笑了,“罗曼夫人,您真是深谙使用雨伞的艺术。”

可不就是艺术。这种毒针机关伞,普通人怎么会使用,只有特工才会搞一把特别订制黑伞。

迈克罗夫特面不改色地接收夸奖,“您客气了,我只是活学活用。前一段时间确定安德鲁斯是被扎耳怪以吹针毒昏的,我就稍稍尝试了改装雨伞。今天看来,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