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罗夫特笑得温和,“但很遗憾,据我所知没有一位住在伦敦的近亲。但您也不要灰心,也许您在下一个雨天又会遇见她了。”

迈克罗夫特:才怪,近半年老妇人都不会出现了。

玛丽听着罗曼夫人难掩法语口音的英文,似乎相信了这番说辞,“那就借您吉言了。”

两人对彼此笑了笑,保持安静,继续上楼。

头等舱,芬妮小姐的客房内,女仆阿比恍惚地打开门。

她的眼皮浮肿,眼眶与鼻子都是红的,显然刚刚嚎啕大哭过一场。

“两位,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阿比无措地问,“芬妮小姐怎么会落到海中去呢?她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

这是船上所有人都想弄清楚的事。

不,该排除一些人,如果真的存在凶手,凶手不会愿意真相大白。

迈克罗夫特没浪费时间,他向来不会安慰人。“芬妮小姐佩戴了一条项链,有什么来历?”

“项链?”

阿比还有点没回过神,“哦,是的,您是说挂在脖子上的那把钥匙。那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保险箱?

迈克罗夫特想到一种可能,“这次头等舱的船票是别人送的?”

“这次的船票是有人赠送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