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操作可谓最大程度地破坏了死者身体上残留的线索,就连死亡时间也无从推定。
“Well,哈伦·托里对埃及学的研究成果,远不像他的履历上表现得毫无建树。他太谦虚了,也太羞涩了,没有将本领露于人前。”
玛丽放下文件,“这番实际操作足够出神入化,让人忍不住提议可以给他颁发1869年度英国埃及学·最佳实践·皇家科学奖。”
如果忽略玛丽嘴角的讥讽,这语调仿佛是真心夸奖罪犯托里。
达西面对调查结果也是一阵无言。
这个时代充满机遇,这个时代也充满危险,而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后者。
“已经派人去开罗与柏林,另外也去调查青铜棺材的来处,也许将来能查出托里与无名女尸的关系。”
达西的语气并不坚定。以哈伦·托里善于伪装又独来独往的特性,能否找到线索更多是看幸运女神的旨意。
“目前没有更多发现了。”
达西指的不单单是罪犯托里,“明顿先生,很遗憾,近期报纸上也并没有与你相关的寻人启事。”
当然不会有人找M·明顿,但也没有任何人找玛丽·班纳特。
玛丽来了伦敦六天,已经集齐市面上四月起发行的欧陆各国报纸,其上没有一个角落刊登寻找原主的消息。
她也乔装去苏格兰场询问了情况,旁敲侧击确定没有相关失踪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