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亲到她的眼泪,苦涩的味道,他叹了口气,松开卫兰亭,“别哭啦。”
他说不哭就不哭吗,凭什么总是命令人,卫兰亭哭得更大声了。
太子从小到大最怕她哭了,只能服软了,“好了,好了,孤不碰你,你别哭了。”
“真的?”
“嗯。”
卫兰亭缩在角落里,太子冲她招招手,“你过来!”
她赶紧摇摇头,“我不过来。”
“孤又不会吃了你!”
“但你还掐我的脖子,好疼。”想起那天半夜发生的事情,卫兰亭现在都心有戚戚。
她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太子的脸色就变了。
卫兰亭以为他又要掐自己,忙着往塌边上爬,想要下榻。太子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你干什么啊,好痒!”卫兰亭挣不脱,又痒又难受。
太子放开她的脚腕,把被子严严实实地改在她的身上,“安生点!”
卫兰亭心中哀叹一声,觉得这个太子简直是莫名其妙,让她无从适应,他一会儿温柔体贴替她擦头发,担心她着凉,一会儿又对她那么凶,到底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