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年曹沫急缺资金需要对乌桑河铜金矿项目进行初步投资建设时,杨德山理论上可以追加四百五十万美元的注资,保持3的持股不变。
不过,当时杨德山没有那么多的现金,还特意找到他,说可以说服曹沫同意,以适当的价格将他名下的一部分注资换股权益转让给他。
谢思鹏当时真想要拿下伊波古矿业1的股份,曹沫应该不会阻止,而他绝对不用五百万美元,甚至都不用四百万美元。
当时乌桑河铜金矿项目的前景还没有彻底清晰起来,而国际金价在每盎司六百美元左右波动,伊波古矿业仅能保持极少的盈利,谢思鹏就犹豫了。
真可谓是晚一步上车,天差地别。
沈济就是通过那一次的注资,正式拿走伊波古矿业3还是4的股份?
然而他现在能拒绝吗?
现在以上千万美元换得伊波古矿业1的持股以及副总裁职位,风险当然是有的。
国际黄金及金属铜期货价格不是不可能再掉头下挫,阿克瓦的政治经济局势远不如国内稳定,曹沫有可能失去对乌桑河铜金矿的控制,但那些都是后话。
做生意没有不冒险的,谢思鹏作为西非最早的一批独立华商,敢到卡奈姆闯荡,又转战阿克瓦,就不会特别在意这些。
谢思鹏他此前所面临的困境或者说困惑,不是钱少了,实在是以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模式,感受不到太多的事业成就感。
这在以前原本是他很嗤之以鼻的事,最近这段时间却越来越叫他感触深刻。
他甚至都能想象曹沫邀请他加入伊波古矿业,有哪些事会具体交给他去做。
曹沫需要有一个人专门代表伊波古矿业,与阿克瓦、卡奈姆以及贝宁等国政府当局高层打交道。
从曹沫跟钱文瀚的交流中他也能判断,乌桑河铜金矿的规模大得超乎想象,后续除了矿场本身外,配套的工业、运输、员工住宅等设施建设规模都大得惊人,跟阿克瓦当局、德雷克地区政府以及西北州政府的协调工作也将极其复杂,需要专人负责。
这也是谢思鹏所擅长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