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曹沫就特别理解那些动不动就好几个保镖前拥后呼的行为,这样甩袖而走比较有气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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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骨眼上,曹沫自然没法回德古拉摩,将事情交给阿巴查一人处理,他就直接坐车返回矿上。
曹沫没等在矿上歇一口气呢,就看到阿巴查随后乘一辆大切诺基,眼巴巴赶了过来。
“你在大西卡面前,到底是怎么吹我的?”曹沫坐在阳台的木地板上,抽着阿巴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古巴雪茄,问道。
“我也就说了你的家族在中国是很厉害的,也没有怎么吹牛。你刚才是真将肯哈特给吓坏了,我叔叔训斥了好一通,才放他离开,”阿巴查说道,“你没看到肯哈特的样子,可真是解气了——我以往还真是拿他没辙!”
隆塔地区虽然有四五十万人,但绝大多数都是贫困的农户。
包括西卡家族在内的上层社会,在隆塔是一个很小的圈子。
这就决定阿巴查虽然担任市政委员,但在这个小圈子里没有获得足够的威信跟声望,也不能将作为西卡家的长子及继承人肯哈特压制住。
当然,他刚才的狐假虎威吓唬到大西卡与肯哈特父子,即便有些解气,却不能真正解决他们的问题。
曹沫背靠着木墙板而坐,看着仿佛鸭蛋黄似的夕阳,正从西面的山岭往大西洋中坠去。
伊波古部落距离大西洋海岸也就二十公里,但隔着莽莽丛林,眺望不到湛蓝的洋面。
“那十六万美元肯定要花在隆塔的道路建设上,但方式再做一些调整,小塔布曼先生愿意配合我们吗?”曹沫问阿巴查。
“只要不叫他再往外掏钱,他有什么不愿意的?”阿巴查说道。
“要是这十六万美元以塔布曼家族的名义捐给中国驻德古拉摩领事馆,再由领事馆捐给隆塔呢?”曹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