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无所事事,他就叫卡布贾买来一副扑克,跟他玩猜花色的游戏。
“我手里是张梅花……”
卡布贾还以为曹沫住院穷极无聊;两人也确实得找些事做,不能干坐着。
“唉!”
卡布贾太不会说谎了,这么简单的游戏,眼神都飘忽不定,曹沫都不用什么直觉不直觉,就知道他在说谎。
连玩几把,曹沫都搞不清楚是自己平时就善于察言观色的缘故,还是真就突然间拥有恐怖的直觉,是不是出院先到赌场玩两把?
零四年的德古拉摩,难以融入当地社会的华人规模还不大,但在肯尼特大厦附近,却也有一家华人赌场,曹沫与郭建偶尔会去消遣一下。
曹沫心想他真要拥恐怖的直觉,那里才是他如鱼得水、实现会所嫩模这一终极梦想的天堂啊,但想到德古拉摩猖獗的犯罪现象,曹沫就像是一下子被摁进寒冷的北冰洋:
头脑要拎清楚啊,在德古拉摩不能苟住得气,小命不长啊!
“你们在玩什么?怎么进屋看到你笑得贼兮兮,转眼间脸又垮了?”
宋雨晴走进来病房,将一只水果篮放到病床一头的矮柜上,好奇的问道。
“上午身体检查怎么样,没有什么问题吧?”
“上午出的报告,都还好。”曹沫说道。
“对了,杨总上午才赶回德古拉摩市里,说集团对非洲业务重视起来了,拉着郭建要准备一些材料,知道你情况不是特别严重,他就不过来看你了,委任我当全权代表。你没有什么事情吧?”宋雨晴说道。
杨德山平时就当他是透明人,曹沫也不关心杨德山探望与否,将一叠纸牌递到宋雨晴跟前,说道:
“雨晴姐,我有特异功能,你信不信?你看着随便抽一张牌说个花色,可以如实说,也可以骗我,但我能不能看出你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