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裴以洵喝醉了,她也能听见他痛苦的闷哼。
初温摔在裴以洵身上,一点事也没有,她怕把裴以洵摔出点毛病,连忙起身检查裴以洵的身体。“以洵哥哥,你有什么地方特别疼啊?”
裴以洵没有回应她,初温抱着裴以洵的脑袋着重检查,要是裴以洵脑袋出血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提前青年痴呆。
幸好,初温翻过来找过去都没有发现伤口。
她冷静下来,试图唤醒裴以洵,“以洵哥哥,你身上有没有哪里特别痛?”
还是没有回答,初温吃力地将他扶起来,她站在别墅门前吃力地撑着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找到钥匙,“以洵哥哥,再坚持一会儿,我把你送进去再睡。”
初温拿着钥匙开门,裴以洵高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开门的手都在抖。
太重了。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初温脖颈,熏红了初温的脸,她不自在地拉开两人的距离,裴以洵的身体没了支柱瞬间往下滑。
初温害怕裴以洵摔倒,她连忙拦住裴以洵的身体往怀里揽,裴以洵的身体太重她承受不住,初温稍转了方向背部靠门,让裴以洵的身体趴在她身上,她才稍稍松口气。
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初温加速跳动的心,她稍稍侧头嘴唇便亲上裴以洵白皙发烫的脸颊,初温连忙回正头。
害怕裴以洵没有醉得失去意识,她拔高声音心虚地高喊,“以洵哥哥!到家了!”
凌晨的别墅区很是安静,初温加大的声音在别墅区回荡显得很是出挑。
等了会儿没听到裴以洵的声音,初温放下心,垂眸继续摸索着开门。
门刚打开,初温就听见裴以洵微磁的声音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