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稚拿白眼飞他,“好啦好啦,知道你家有钱。”
季初笑着接过年稚手里提着的袋子,里面是各种打虫药和营养素,还有医生们送给年稚的宠物用品。
“对了,狗子还没有名字,你有想法吗?”
这是忘了?
轻轻rua一把狗头,季初把年稚昨晚的话重复一遍,“他叫元旦,小名旦旦。”
“元旦……旦旦,还挺好听的,想不到你给小朋友起名也很在行呀。”
不过,年稚有些疑惑,这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好像有谁给她解释过具体含义。
由于从北城飞到海岛上是跨洋航线,最快也需要十几个小时。医生们落地就已经是傍晚了,现在前前后后忙碌了两个小时,走出门天已经彻底黑了。
年稚带着元旦小心地向季初那边靠了靠,“我们接下来回去吗?”
季初举着手电筒给年稚照亮,“先去食堂门口把狗窝拿上,今晚就能给旦旦住新房子了。”
元旦好像能听懂两人的对话,窝在年稚怀里兴奋地“嗷呜嗷呜”。
梁河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过来的。
年稚猜到他是为什么事而来,隔着屏幕都感受到浓浓的杀气。她心虚地接通电话,一上来就滑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