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起珏整个人就占据了一个背靠椅和凳子,他正面朝天的仰在上头,姿势别提有多休闲。
“我就只知道洪江那人被另外一个撇开之后就因我魅力,而死皮赖脸跟着我,后来……后来遇见了雪人后,他就被雪埋了。”
他凤眼一眯,作思考状,随即说:“好像就在广场那地方——还记得那个雪人吗,如果没有错的话,就那雪人,估摸着就是他。”
空气冷了几秒钟。
邢乐元目瞪口呆,结巴了:“你说的是他死了?!——怎么会这样……这才多久啊,就,就死了三个了吗?”他感到一阵后怕。
而江起珏扭头瞥了他一眼,笑嘻嘻的吹了声口哨,邢乐元一见,又立马像只炸毛的兔子瑟瑟发抖的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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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见直接没了‘利用价值’,没人搭理他了,江起珏就提前上楼休息。
夜幕即将降临,屋外嘶吼的雪声“啪嗒啪嗒”砸的重,几乎能掩盖柴火交融的声音。
门外依旧没传来什么动静声,屋内静悄悄的,便像是躺在催眠的床上,搞得邢乐元脑袋跟个木鱼锤子似的,一上一下,摇摇欲坠,最后实在憋不住,就干脆在地板上的毯子上将就了。
“你不上去休息吗,很晚了。”楚却商见淮修似乎还没什么睡意,便轻声问了下。
他摇头,白净修长的脖子被楚却商给的那条黑色羊毛围巾裹住,他微微低头,半张脸便被埋了起来,“那你怎么不睡?”
“……”好小子,居然还学会了反问。
楚却商正襟危坐,身体是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紧绷,“看看待会有没有人回来,再看看等十二点过去,宋远定会不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