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杀人?”
“哪儿来的底气!”
无人答他,那几位花娘矫揉造作地尖叫两声后,匆忙抱着裙摆,便往屋头里钻。
大街之上,姜采薇抬着头,看着前方雨幕中,那一位冲她奔来的男子,不知觉间便红了眼睛。
“当、当家的!”
只喊完,她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摇晃而倒,倒在了积水泊泊的街路上。
大雨倾盆。
徐牧冷着脸,把姜采薇扶起来,背在身上。
“我不管你是谁,你先前杀了人——”老吏带着官差,满脸惊怒地走近。
其中一位,不知死活地朝着徐牧伸手,约莫是想擒拿犯人。
喀嚓。
半截手臂不翼而飞,那位官差惊恐地发出痛叫,趔趄往回退却。
回了剑,徐牧面容不变,抱着姜采薇,送上了马车。街路上的吕奉三人,也被陆劳几个,沉默地抱了回来。
堵着路的七八条棺木,被司虎拦腰劈开,发现睡在里头的,尽是一些扎好的草人。
三十余个小汉子,仓皇地四下逃散。
“堵!”陈家桥声音骤冷。
“呼。”
四百余骑的人影,在街路上奔袭了半轮,便将这些行凶的小汉子,都堵到了街路中间。
老吏带了官差,匆忙间想跑回官坊,并未多跑几步,一个两个,尽是小腿中箭,嚎啕着倒在了街上。
楼台上的卢子钟,面容彻底失色,转了身,便想着避入清馆里。
噔。
一支小箭射来,直接穿透他的肩膀,痛得他脸色涨红,狼狈地倒在地上。
几个隐匿在街路上的护卫,想着冲去护主,还未奔出两步,便被陈家桥抓着伞剑,七八招内,尽皆刺伤在地。
徐牧立在街上,面容瞬间发冷。一个起身爬起的小汉子,仓皇地要逃走,被他一脚踏在背上,嘴里咳出几口鲜血。
“徐东家,切莫变成狂徒!”顾鹰仗着轻功,带着二三人,从楼檐上掠下。
“你要挡我?”徐牧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