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人的白甲骑,终归需要一支机动辅军,作为策应。
“辅军?”
“确是,辅军便以棉甲为主,垫厚几层,保证迂回策应的速度。”
陈打铁冷笑,“小子,若常胜放一把火,便烧了你的辅军。你当知,棉甲是惧火的。”
“棉甲表层,还想盖一层薄铁甲。另外,时间不多,爹……可能要赶工期了。”
正抱着徐桥的陈打铁,怔了怔后,顿时骂骂咧咧,刚要寻东西揍人。等抬头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徐牧已经一溜烟儿跑开。
……
走出铁坊的时候,徐牧松了口气。卫丰的白甲骑,总算暂时改良了。
“我儿,我儿李破山!”
正当徐牧想着,冷不丁地抬头,发现在铁坊的楼台上,老秀才正一脸欢喜地看着他,不断大呼小叫。
“我儿可是又打了胜仗?”
“确是!”阳光中,徐牧仰起头,同样欢喜。
“等过个几日,我便带着八条麻袋,去长阳皇宫里,找皇帝老子领赏钱!他若不给,我便把皇宫掀了!”
“好极好极!”老秀才手舞足蹈,捧起酒碗,舒服地浮一大白。
徐牧走上楼台,取了一个酒碗,又帮着老秀才重新倒满,两人便真如父子一般,全无隔阂,高兴地走了一个。
只等放下酒碗,徐牧才面向北方。一双眸子,逐渐变得出神。
真正的征北李将,尚在草原未归,尚在蛰伏,尚在等着他踏平草原。
见字如面,便如那封书信所言。
狄戎未灭,何以还家。
吾弟,父亲大人就劳烦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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