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驾,驾——”
北面燕州,常四郎披着金甲,手持霸王枪。带着常威,以及三万本部骑营,呼啸着往敌阵冲去。
一个叫嚣的叛将,扬着马鞭,同样带着浩浩的叛军,怒指常四郎的方向。
“杀,杀死冲阵的北渝王!”
锵。
隔着还远,蓦的一杆长枪掷来,那叛将怔了怔,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穿烂的胸膛。
明明还很远,哪怕是飞矢,也应该射不到的。
“敌将,已被我常小棠讨杀!”常四郎飞马停下,横枪而立,一时间吼声若雷。一个冲得近些的叛军新卒,便如听到惊雷一般,下意识地捂住耳朵。
常四郎策马奔回,往前怒挑几枪,将二三具尸体,威风凛凛地掷向敌阵。
“且来!”
“杀啊!”
在常四郎的身后,常威跟着高呼而起,带着三万的骑营,怒吼着掩杀过去。
……
“主公,新到的情报。”真兰城里,殷鹄将一份卷宗,呈到了徐牧面前。
由于人在西域,从西蜀送来的情报,也越来越频繁。
“北渝王常四郎,已经平定燕州的南面叛乱。柔然人和燕州叛军,只得退守燕州北面的陈武关,负隅顽抗。”
“他自然会赢。”徐牧点头。
“听说,渝州王在燕州,主动与叛军斗将。那些叛军为了军功,便接下了……却不曾想,被渝州王单人一骑,车轮战挑了十七人。因而士气大涨,渝州王一鼓作气,大破叛军三十里。”
“还是一样的猛……”
内城最能打的常枪,可不是什么虚名头。再加上兵法韬略,谋划布局,除了嘴巴碎一些,放在哪个朝代,都是主角一般的属性。
只可惜,这样的老友,在时代的车轮下,大势下,注定要成为敌人,没有第二个选择。
“主公怎么了?”
“没事。”徐牧收回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