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敬点头,“这二三年的备战,才是头等大事。粮王之人,不受北面世家待见,也断不可能投向北渝……得主公此言,倒不如你我想些办法,再榨一些粮王的粮草。”
徐牧古怪地看着东方敬,当初的小军师,计谋越来越老辣了。
“我听伯烈的。沧州之事,全权交给伯烈。”
“主公,冬日将至,回蜀休养一段时间。沧州,还有楚陵二州,我定会替主公镇好河山。”
言下之意,今年的冬日,东方敬又要留在外面了。
徐牧不知怎么说,但在外鏖战数月,他确实需要回成都,重新和贾周定下西蜀的走向大策。另外,还有西域的事情,在开春之后,也该重点考虑了。
这两三年内,无法壮大西蜀,必然逃不过被吞并的命运。
如东方敬,于文马毅这些人,暂时只能在外镇守。
“成都的将官堂,明年之后,主公可大胆启用一批年轻将军,二三年的训练,在南北之争时,也该去沙场了。”
这几年,将官堂一直在着重培养人才,按着徐牧的考虑,以忠诚为主。像逍遥小狗福这种,肯定要作为未来大将培养的。
此番的攻伐东陵,算得上是惨胜,如窦家兄弟这些人,都悲壮战死。将才紧缺,这方面是要提拔了。
“主公回了成都,劳烦替我向兄嫂问安。”东方敬平静地拱手长揖。
“自然,伯烈与我,早已情同手足。”
“留在沧州,我自会想办法,替主公,替西蜀,布下最完美的江域防线。”
“有伯烈在,万事无忧。”
徐牧起身,推着东方敬的木轮车,两人往屋外走去。深秋的最后一抹黄昏,铺满了整个江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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