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又是徐布衣的手段。你一子,我一子,这一次,徐布衣已经成对弈人了。”
“左仁也是个蠢材,敢冒着楚州大乱的危险。”
妖后睁开眼,说着说着,语气里有些不甘,“不过,这一计……确实很好。楚州那边,哪怕是分出大军平叛,却有流民无数,依然堵死了粮道。”
“太后,现在怎么做。”
苏妖后没有答话,目光垂下,久久坐在龙椅之上,一时之间,不知在想什么。
宫殿之外,燥热已经慢慢散去,这场突兀的小旱,仿佛像场闹剧一般,匆匆的来,又匆匆地走。
……
“妖后那边,似是什么都没有做。”收到消息的东方敬,眉头皱的很深。
“主公,这有些不对。”
听着的徐牧,也有些意外。按着先前的想法,他和东方敬都以为,他们下了这一子,妖后应当会跟着。却不曾想,最近得到的消息,除了楚州百姓的寻劫粮的狂热,便再无其他情报了。
“伯烈,妖后会不会用了暗度之计?”
东方敬摇头,“应当不会。不管怎样暗度,以楚州的情况而言,暗度之计的可能性不大。妖后此人,心思慎密无比,或许布下的棋,还未出力罢了。总而言之,主公不可大意。”
“知晓。”徐牧点头。虽然有些意外,但如东方敬所言,此时的徐牧,根本不敢有丝毫放松。
“妖后之事,等得到了情报,我与主公再议。但眼下,主公还有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
“袁松派来了使臣。”
“袁松?”
“正是,通过黄道充的关系,从恪州来了使臣。”
徐牧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