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皱住眉头。
他抬起头,目光四顾,费夫无愧于山越大佬,硬是凭着五千人,挡住了层层冲来的海越人。
在他的四周围,紧随的两千西蜀步卒,也开始列起刀盾阵,护在徐牧周围。
……
在山林的一方巨岩上,崔修大笑不止。
“信使,你瞧着,此计真的成了!徐布衣和交州王的关系,便要彻底闹僵。到时候,南海诸州,便只有投向皇室了。”
“崔王,做的不错。”黑袍信使也笑了笑。
“等回了沧州,我一定帮你美言几句。还是那句话,要提前恭喜崔王了。这南海五州,以后便是崔王为首了。”
崔修脸色激动。
“下王,以后一定拥护皇室威仪,替太后,替陛下,铲除天下反贼!”
“真可惜啊,这时候徐布衣若死在这里,该有多好。”黑袍信使,忽然语气惋惜。
“信使,海越人多势众,徐布衣逃无可逃!”
“杀不了的。”黑袍信使摇头,“他敢来,便是有所倚仗,还留着后手。不过,发现被伏杀之后,我估摸着这位蜀王的心底,要气得冒烟了。”
“想拉拢南海诸州?他似乎忘了一句话。”
“信使,什么话?”
黑袍信使仰头,声音带着清冷的笑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闹腾,再势大,也不过一乱世反贼尔。”
“崔王,大纪中兴,你我有责啊。”
在旁的崔修,只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但还是谄笑了声,跟着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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