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比起身体的折磨, 把人折磨得发疯, 痛苦到极点……那样的惨叫声,该有多么的悦耳啊。”
芮一禾终于知道怪物们为什么要“先礼后兵”,一开始只是吓她, 发现吓不住她才动真格的。因为对暴/虐种子来说,身体的痛苦都太小儿科了,让人从精神上痛苦和绝望,才是最高端的享受。
前未婚、暴/虐种子的寄生者瓦格雷先生不在家,但家里全是被他感染的东西,充斥着强烈的暴/虐/欲/望。
芮一禾双手按在墙上,火焰烧得走廊里亮堂堂的。
每一只嘴唇都在惨叫,哭喊着求饶。
“套用一句你们的话,”芮一禾淡淡地道:“真是悦耳的惨叫声啊!”
嘴唇们:“……”
真的,侮辱性极强。
离开走廊,光线又一次暗下来。房间里的每一个区域好像都有严格的划分,走廊里的火光照不亮红褐色的餐桌。
摇曳的烛光里,黑影迅速变大,足足占据三面墙。
它长着巨大的翅膀,又有八只细长的足,脑袋是椭圆的,让人联想到章鱼,后腰处还有一根长长的尾巴。若非影子能展现的细节有限,它身上恐怕还有更多动物的特征。
巨大的黑影伸出手,突破空间般,从扁平变得立体。
它的一根手指头,比芮一禾还高。
这根手指的长指甲勾住芮一禾的法师袍,将她往墙壁中拖。
“漂亮的小家伙,你能活着下楼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没机会亲自动手了!让我看看你的血是什么颜色。我要先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好好的保存起来。这样的话,你不会马上死去,等我玩够,再一片一片的吃掉你的心脏——让你睁大眼睛看着生命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