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楼上传来一个声音。
“你搞什么,快把人踢死了。上面要的是活的。”
荷官抬起头,看清假扮赌场老板的同伴和嘴里塞着布条的少女,有些诧异地问:“你还没走?”
他没有看到,英俊的老板目光有些闪烁,那是心虚的表现。
英俊老板:“现在要走了!把人带上。”
“哦,”荷官把蒲俊提溜起来,对着被自己踢成猪头的脸,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抬头看看,我刚弄错了……还以为人已经被送走。你妹还没死。”
蒲俊的艰难地抬起猪头脸,看到妹妹的一瞬间,泪水决堤,一个大男人呜呜呜地哭起来,又哭又笑,尽情释放失而复得的喜悦。
楼上的蒲美美舌头灵巧一顶,便把嘴里塞的布条吐出来。
“为什么打他?”
虽然生气哥哥上赌桌就六亲不认,但看他脑袋肿得两倍大又暗暗心疼,没用的哥哥哭成这样,伤口一定很疼吧。
英俊老板忙侧身挡住同伴的目光。
“蒲小姐,我是看在你肚子里怀着孩子不容易的份上,才对你多加优待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表情凶不起来,声音也毫无威慑力,动作轻柔的把布条塞回少女的嘴中。
就这样,兄妹俩被押送上车。